10 这就是你刷的鞋（出游4）
秀梅的小店下午不忙的时候，便会有邻居过来打麻将，万行衍和凌语这两人便成了麻将桌上的八卦。等两个人从房间出来的时候，恰好听到有个老太太在给另一个老太太讲他们俩遇到流匪的经历，那些两个人都不知道的细节被老太太讲的绘声绘色：”刚秀梅跟我说，那个当家的，家里可能有点钱。”她说着撇撇嘴，”有钱人，都趾高气昂，不知道疼人。”
凌语没忍住笑了出来，万行衍冷哼一声：”笑？”
凌语笑肌一僵，喃喃：”您脾气是不好啊。”
“废什么话？！”万行衍黑脸，”去看看鞋干没干。”
“哦，好。”
两人的动静吸引了其他人的注意力，八卦的老太太本来还想扫听扫听，可一回头，发现万行衍一脸凶相，一看就不怎么好惹的样子，立刻便闭了嘴：”那个啥，秀梅啊，我先回去做饭了啊。”
秀梅正给小孩拿泡泡糖，看到万行衍，连忙招呼道：”房间怎么样？有什么缺的吗？”
“挺好。”万行衍是被人伺候惯的，可没人伺候的时候，他也活得挺自在：”老板娘，你这管饭吧？”
“管啊，晚上咱吃饺子。”
“好。”
两句话的功夫，凌语已经拿了鞋回来：”先生，都干了。”
内容未完，下一页继续阅读万行衍把鞋接过来看了看，嫌弃道：”这就是你刷的鞋？和没刷有什么区别？”
凌语探头看了看：”刷不下去啊，您先凑合穿吧。”
万行衍看了凌语一眼，把鞋拍在凌语胸口：”重刷。”
凌语默了默，他不就是笑了一声嘛？小气！
秀梅看凌语似乎有点尴尬，连忙从柜台后面走出来：”用洗衣粉试试？”
旁边老太太道：”那鞋刷不出来了，有钱再买一双呗。”
”有钱也不是这么乱花的。”万行衍又从秀梅的菜摊上拿了个苹果递给凌语，”先去给我洗根黄瓜。老板娘，你记账就行。”
“好。”凌语小跑着把鞋放到水池边，开始洗苹果，耳边却听到有人在叫万行衍打牌，探头一看，那人居然真的坐到了麻将桌上。
凌语看着流水下红透了的苹果，笑意在眼角加深。万行衍绝对是他见过的心胸最坦荡和宽广的人。一个因为试药才被允许活着的孩子，杀兄弑母走上权力巅峰的男人，却可以痛快的放下仇恨，看向未来。
他觉得，万行衍是喜欢海的。
这个人眼里不是一座座需要他翻阅的高山。这个人的心里，早已威加海内，纵横天下了。
内容未完，下一页继续阅读晚上郑大龙回来的时候，特意带了一尾活鱼回来扔在水槽里，听说那两人把他们后院给包了，很是高兴。
下午的牌局持续的比平时的时间长，秀梅兼顾小摊和麻将摊，忙的有点脱不开手脚，便指挥着郑大龙去煮饺子。
万行衍打牌的时候，凌语便在门口跟老太太和小孩聊天，习惯使然的，各自了解着村子和周边的情况。等老太太和孩子都被叫着回家吃饭，牌局也散了。
万行衍起身，走到门口，坐到凌语身边的门槛上：“你挺受老太太和小孩欢迎啊。”
“那是我嘴甜，”凌语往万行衍身边挪了挪，“您输了多少？”
万行衍看了凌语一眼：“嘴甜？”
凌语笑道：“嘴甜是交际，对您，就只有诚实了。”
万行衍嗤笑一声：“狗腿。”
凌语：“......”
万行衍看了眼水池那边包了厚厚手纸的运动鞋：“你包它干嘛？”
“白鞋刷完，用手纸包上，等干了，有漂白的效果。”凌语把自己的脚贴在万行衍的脚旁边，“我小时候，都这么弄。”
内容未完，下一页继续阅读万行衍看着马路对面找食的流浪犬：“你小时候，想过长大以后要干什么吗？”
“挣大钱。”凌语把小腿也和万行衍贴在一起，“挣钱了，我妈就不会再觉得我是累赘了。”
万行衍默了默，听凌语道：“您呢？您要就是个普通人，想做什么吗？”
万行衍看着对面因为抢食打起来的两条狗，压低声音：“没想过。我从小就知道，自己要是不能夺权，就只有死路一条。”
凌语默了默，又往万行衍那边挪了挪屁股：“您真惨.......唔！”
万行衍直接把乳环的电击调到了四级，他斜睨了一眼骤然弯下身子的奴隶，淡淡道：“落我手里，惨的是你。”
凌语额头疼出一抹细汗，看着偶尔路过，投来好奇目光的村里人，他转过头，示弱的看向万行衍，“疼....”
万行衍回望凌语：“我喜欢。”
凌语默了默，慢慢靠到万行衍身上：“那，就开，着吧。”
万行衍抬手揉了揉凌语的脑袋：“听那些人话里话外的意思，驻军总领在这，就是土皇帝。”
凌语咬着嘴唇：“嗯。”
内容未完，下一页继续阅读万行衍带着警告道：“你别惹事。”这小子和那帮老太太聊那么半天，估计打听的比他都清楚。
凌语：“不会的。”万行衍在这，安全为主。等他们回去，他有的是机会惹事。
四档的电击，还在凌语可以承受的范围内。凌语闭上眼，琢磨着自己大概忍个十来分钟，短期的阈值就能被提上去了，至少能让他站起来，能两句话就行。
两人短暂的安静里，身后突然就传来秀梅略高的责备声：“你就这样，干什么都不动脑子！什么事都得我操心！”
郑大龙声音略低：“我再煮一锅去，这锅我吃不完了。”
“吃什么啊，都糊成这样了！”秀梅把手里的凉菜放到圆桌上，“你可真行，那么一大锅水都能给煮干了。”
郑大龙帮忙擦桌子：“这不是忘了。”
“我一天这么多事，我忘过吗？”秀梅有点控制不住情绪，“这肉馅饺子我都舍不得吃，你可真不知道心疼人。”
郑大龙看到坐在店门口的两个人，面子上有点过不去，声音也硬了起来：“行了！别唠叨个没完，我天天在外面跑不是偷懒去了！你去看看咱村，还有谁在这日子口出村的？我冒这么大风险，不就为了咱家这铺子嘛？！”
秀梅愣了一下，眼角一红，转头就往厨房走。郑大龙一看就后悔了，他也顾不得有没有人看笑话，连忙追进厨房。
万行衍默了默，把乳环的电击关上：“老说我事多，你看看，这不都一样。”
内容未完，下一页继续阅读“哪里一样！”凌语慢慢坐直，两个乳头还有隐隐的疼痛，是万行衍可以随时随地的控制他的证明，是他喜欢的感觉。
“哪里不一样？”
“人家是小两口吵架，您是霸道不讲理.....”凌语看着万行衍突然变危险的眸子，噎了噎，“我没说不讲理不好......”
万行衍笑了，他的目光往下看了一眼，凌语眨眨眼，利落的跪到地上，用两只手扒住万行衍的大腿：“我觉得，不讲理挺适合您的！”
“说什么适合不适合的，”万行衍挑起凌语的下巴，“我不讲理，你敢委屈吗？“
万行衍这个动作的目的太明显，凌语忐忑的抓紧万行衍的大腿：“不敢。”
“不敢怎么办？”万行衍拍了拍凌语的脸蛋，“忍气吞声，是不是？”
凌语讨好的笑了笑：“我那是顺从。”
万行衍：”因为我不讲理，所以顺从？”
“也不是没有这个原因，”凌语嘟囔了一声，看到万行衍瞪眼，缩了缩脖子，跟了一句，”但我愿意。您是我主人，我心甘情愿的臣服。”
万行衍眸色暗了暗，他晾了凌语那么七八秒，突然便毫无预兆的一巴掌扇过去：“给了你家那么多彩礼，你就得听我的。少惹我不痛快。”
内容未完，下一页继续阅读端了盘凉菜，从厨房出来的秀梅脚步一顿，尴尬又有点悲凉。虽然普通人过日子没那么多讲究，嫁入方也有强势的，可嫁娶两方的区别还是太根深蒂固了。
凌语低着头，看了看自己勃起的稍微有些明显的性器，低低说了声：“知道了。”万行衍给他带的这条裤子有点紧，太容易走光了。
万行衍哼了一声，起身走进店面，什么都没说的坐到圆桌前，等凌语微微弯着腰走过来，才道：“你先回屋吧。”
凌语：“是.....”
凌语吃了营养胶囊，又沏了一瓶养胃的药，便从后门遛了出去。驻军会成为土皇帝，除了流匪猖獗造成驻军强势之外，与地方政府不作为，上层的支持和监管的缺乏都有很大关系。想要解决几百年的历史问题，确实需要一个像万行衍这样的霸权家主，强硬的打破一切约定俗成，才可能破而后立。
乡村的夜晚很安静，没有那么多城市灯光，星星也很亮。凌语顺着村里的小径溜达了一会，看到两只土狗在交配。
……
他蹲下来仔细看了看，还是两只公狗……
嗯，这动作，这频率，公开露出，被人围观，啊，不知道有没有魂穿小公狗的？
乡下人睡的早，但也有人还在打牌，沿街的铺子里支着一张八仙桌打麻将，四个坐着的，两个站在后面看的。凌语走过去，还没探头，站着的一个八字胡就道：“呦，这不是秀梅家的小哥嘛。”
凌语点了点头：“玩钱的？”
内容未完，下一页继续阅读麻将桌上一个女人眼珠子一转，她听说下午那帮子人赢了那个面凶的5000块呢，想来这个面善的也不怎么会打牌，便对牌友使了个眼色，提高了赌注：“小钱，一局200，玩吗？”
凌语笑了笑：”不太会玩，我先看看。”
有个留着八字胡的中年男人八卦道：“听说你们遇到打劫的了？”
旁边一个人替凌语回答：“可不是，幸亏咱这的流匪有规矩，只要钱不要命。”
女人道：”那有什么用？咱辛辛苦苦一年，小一半都得交了保护费。我儿子大了，我肯定让他出去。”
另一个打牌的不同意：“出去？老刘家那大儿子，不就是非要出去，结果怎么着？随便得罪个人，就被判了苦役。主家人，比流匪还招惹不得。”
“要不说，宁和土匪结亲，莫高攀主家人的门。”
八字胡咳嗽一声，看向凌语：”我们就是乡下人扯闲篇，小哥不介意吧？”
刚刚说那句话的人这才意识到，这两人是从城里来的，鬼知道跟什么人认识。不是旅游季，都大意了。
凌语微微一笑：”当然不介意，主家有什么好啊，妻妾那么多，还那么大规矩，谁家也不乐意把孩子往主家里送。”
女人一听凌语敢这么说，便放心的聊开了：”那可不是，像咱老板姓的孩子，嫁进去也是受罪。你想沾多大的好处，孩子就得受多大的罪。女孩子要是有了孩子，那可能日子还能好过些，可要是男孩子嫁进去，那就是进了火坑。”
内容未完，下一页继续阅读一人摸了一张好牌，怕对家从他表情上看出来，啧啧道：”你这话说得对，你说家主的私奴厉害吧？家里也风光吧？可总有一天不是也要殉葬。”
八字胡：”都是命，老李家的儿子不就....”
女人啪的打出一张牌：”打牌，别聊别人家的事。”
八字胡立刻碰了一对，看向凌语：”小伙子，我烟瘾上来了，你替我打两盘呗。”
凌语看了一会儿，差不多也看明白的简单的规则：”我可不怎么会。”
“没事，我教你。”女人笑道，“就是玩玩，没那么多讲究。”
凌语半推半就的坐下，跟着打了两圈，差不多就都明白了。和沈家的打法不太一样，但基本规则还是一样的。
他平时不玩牌，大多是因为他那变态的记忆力实在让这个游戏对他来说毫无挑战。别说打出去的牌了，洗牌的时候，但凡那牌是牌面朝上，他就能知道那牌被码到了哪里，打几轮之后，这一桌牌对他来说就跟透明的一样。
几个人一边聊天一边打，打的却挺快，不一会就打了十盘，一个小时后，凌语看着时间不能再玩了，一算，一共赔出去3300块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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凌语没忍住笑了出来，万行衍冷哼一声：”笑？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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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废什么话？！”万行衍黑脸，”去看看鞋干没干。”
“哦，好。”
两人的动静吸引了其他人的注意力，八卦的老太太本来还想扫听扫听，可一回头，发现万行衍一脸凶相，一看就不怎么好惹的样子，立刻便闭了嘴：”那个啥，秀梅啊，我先回去做饭了啊。”
秀梅正给小孩拿泡泡糖，看到万行衍，连忙招呼道：”房间怎么样？有什么缺的吗？”
“挺好。”万行衍是被人伺候惯的，可没人伺候的时候，他也活得挺自在：”老板娘，你这管饭吧？”
“管啊，晚上咱吃饺子。”
“好。”
两句话的功夫，凌语已经拿了鞋回来：”先生，都干了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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万行衍看了凌语一眼，把鞋拍在凌语胸口：”重刷。”
凌语默了默，他不就是笑了一声嘛？小气！
秀梅看凌语似乎有点尴尬，连忙从柜台后面走出来：”用洗衣粉试试？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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”有钱也不是这么乱花的。”万行衍又从秀梅的菜摊上拿了个苹果递给凌语，”先去给我洗根黄瓜。老板娘，你记账就行。”
“好。”凌语小跑着把鞋放到水池边，开始洗苹果，耳边却听到有人在叫万行衍打牌，探头一看，那人居然真的坐到了麻将桌上。
凌语看着流水下红透了的苹果，笑意在眼角加深。万行衍绝对是他见过的心胸最坦荡和宽广的人。一个因为试药才被允许活着的孩子，杀兄弑母走上权力巅峰的男人，却可以痛快的放下仇恨，看向未来。
他觉得，万行衍是喜欢海的。
这个人眼里不是一座座需要他翻阅的高山。这个人的心里，早已威加海内，纵横天下了。
内容未完，下一页继续阅读晚上郑大龙回来的时候，特意带了一尾活鱼回来扔在水槽里，听说那两人把他们后院给包了，很是高兴。
下午的牌局持续的比平时的时间长，秀梅兼顾小摊和麻将摊，忙的有点脱不开手脚，便指挥着郑大龙去煮饺子。
万行衍打牌的时候，凌语便在门口跟老太太和小孩聊天，习惯使然的，各自了解着村子和周边的情况。等老太太和孩子都被叫着回家吃饭，牌局也散了。
万行衍起身，走到门口，坐到凌语身边的门槛上：“你挺受老太太和小孩欢迎啊。”
“那是我嘴甜，”凌语往万行衍身边挪了挪，“您输了多少？”
万行衍看了凌语一眼：“嘴甜？”
凌语笑道：“嘴甜是交际，对您，就只有诚实了。”
万行衍嗤笑一声：“狗腿。”
凌语：“......”
万行衍看了眼水池那边包了厚厚手纸的运动鞋：“你包它干嘛？”
“白鞋刷完，用手纸包上，等干了，有漂白的效果。”凌语把自己的脚贴在万行衍的脚旁边，“我小时候，都这么弄。”
内容未完，下一页继续阅读万行衍看着马路对面找食的流浪犬：“你小时候，想过长大以后要干什么吗？”
“挣大钱。”凌语把小腿也和万行衍贴在一起，“挣钱了，我妈就不会再觉得我是累赘了。”
万行衍默了默，听凌语道：“您呢？您要就是个普通人，想做什么吗？”
万行衍看着对面因为抢食打起来的两条狗，压低声音：“没想过。我从小就知道，自己要是不能夺权，就只有死路一条。”
凌语默了默，又往万行衍那边挪了挪屁股：“您真惨.......唔！”
万行衍直接把乳环的电击调到了四级，他斜睨了一眼骤然弯下身子的奴隶，淡淡道：“落我手里，惨的是你。”
凌语额头疼出一抹细汗，看着偶尔路过，投来好奇目光的村里人，他转过头，示弱的看向万行衍，“疼....”
万行衍回望凌语：“我喜欢。”
凌语默了默，慢慢靠到万行衍身上：“那，就开，着吧。”
万行衍抬手揉了揉凌语的脑袋：“听那些人话里话外的意思，驻军总领在这，就是土皇帝。”
凌语咬着嘴唇：“嗯。”
内容未完，下一页继续阅读万行衍带着警告道：“你别惹事。”这小子和那帮老太太聊那么半天，估计打听的比他都清楚。
凌语：“不会的。”万行衍在这，安全为主。等他们回去，他有的是机会惹事。
四档的电击，还在凌语可以承受的范围内。凌语闭上眼，琢磨着自己大概忍个十来分钟，短期的阈值就能被提上去了，至少能让他站起来，能两句话就行。
两人短暂的安静里，身后突然就传来秀梅略高的责备声：“你就这样，干什么都不动脑子！什么事都得我操心！”
郑大龙声音略低：“我再煮一锅去，这锅我吃不完了。”
“吃什么啊，都糊成这样了！”秀梅把手里的凉菜放到圆桌上，“你可真行，那么一大锅水都能给煮干了。”
郑大龙帮忙擦桌子：“这不是忘了。”
“我一天这么多事，我忘过吗？”秀梅有点控制不住情绪，“这肉馅饺子我都舍不得吃，你可真不知道心疼人。”
郑大龙看到坐在店门口的两个人，面子上有点过不去，声音也硬了起来：“行了！别唠叨个没完，我天天在外面跑不是偷懒去了！你去看看咱村，还有谁在这日子口出村的？我冒这么大风险，不就为了咱家这铺子嘛？！”
秀梅愣了一下，眼角一红，转头就往厨房走。郑大龙一看就后悔了，他也顾不得有没有人看笑话，连忙追进厨房。
万行衍默了默，把乳环的电击关上：“老说我事多，你看看，这不都一样。”
内容未完，下一页继续阅读“哪里一样！”凌语慢慢坐直，两个乳头还有隐隐的疼痛，是万行衍可以随时随地的控制他的证明，是他喜欢的感觉。
“哪里不一样？”
“人家是小两口吵架，您是霸道不讲理.....”凌语看着万行衍突然变危险的眸子，噎了噎，“我没说不讲理不好......”
万行衍笑了，他的目光往下看了一眼，凌语眨眨眼，利落的跪到地上，用两只手扒住万行衍的大腿：“我觉得，不讲理挺适合您的！”
“说什么适合不适合的，”万行衍挑起凌语的下巴，“我不讲理，你敢委屈吗？“
万行衍这个动作的目的太明显，凌语忐忑的抓紧万行衍的大腿：“不敢。”
“不敢怎么办？”万行衍拍了拍凌语的脸蛋，“忍气吞声，是不是？”
凌语讨好的笑了笑：“我那是顺从。”
万行衍：”因为我不讲理，所以顺从？”
“也不是没有这个原因，”凌语嘟囔了一声，看到万行衍瞪眼，缩了缩脖子，跟了一句，”但我愿意。您是我主人，我心甘情愿的臣服。”
万行衍眸色暗了暗，他晾了凌语那么七八秒，突然便毫无预兆的一巴掌扇过去：“给了你家那么多彩礼，你就得听我的。少惹我不痛快。”
内容未完，下一页继续阅读端了盘凉菜，从厨房出来的秀梅脚步一顿，尴尬又有点悲凉。虽然普通人过日子没那么多讲究，嫁入方也有强势的，可嫁娶两方的区别还是太根深蒂固了。
凌语低着头，看了看自己勃起的稍微有些明显的性器，低低说了声：“知道了。”万行衍给他带的这条裤子有点紧，太容易走光了。
万行衍哼了一声，起身走进店面，什么都没说的坐到圆桌前，等凌语微微弯着腰走过来，才道：“你先回屋吧。”
凌语：“是.....”
凌语吃了营养胶囊，又沏了一瓶养胃的药，便从后门遛了出去。驻军会成为土皇帝，除了流匪猖獗造成驻军强势之外，与地方政府不作为，上层的支持和监管的缺乏都有很大关系。想要解决几百年的历史问题，确实需要一个像万行衍这样的霸权家主，强硬的打破一切约定俗成，才可能破而后立。
乡村的夜晚很安静，没有那么多城市灯光，星星也很亮。凌语顺着村里的小径溜达了一会，看到两只土狗在交配。
……
他蹲下来仔细看了看，还是两只公狗……
嗯，这动作，这频率，公开露出，被人围观，啊，不知道有没有魂穿小公狗的？
乡下人睡的早，但也有人还在打牌，沿街的铺子里支着一张八仙桌打麻将，四个坐着的，两个站在后面看的。凌语走过去，还没探头，站着的一个八字胡就道：“呦，这不是秀梅家的小哥嘛。”
凌语点了点头：“玩钱的？”
内容未完，下一页继续阅读麻将桌上一个女人眼珠子一转，她听说下午那帮子人赢了那个面凶的5000块呢，想来这个面善的也不怎么会打牌，便对牌友使了个眼色，提高了赌注：“小钱，一局200，玩吗？”
凌语笑了笑：”不太会玩，我先看看。”
有个留着八字胡的中年男人八卦道：“听说你们遇到打劫的了？”
旁边一个人替凌语回答：“可不是，幸亏咱这的流匪有规矩，只要钱不要命。”
女人道：”那有什么用？咱辛辛苦苦一年，小一半都得交了保护费。我儿子大了，我肯定让他出去。”
另一个打牌的不同意：“出去？老刘家那大儿子，不就是非要出去，结果怎么着？随便得罪个人，就被判了苦役。主家人，比流匪还招惹不得。”
“要不说，宁和土匪结亲，莫高攀主家人的门。”
八字胡咳嗽一声，看向凌语：”我们就是乡下人扯闲篇，小哥不介意吧？”
刚刚说那句话的人这才意识到，这两人是从城里来的，鬼知道跟什么人认识。不是旅游季，都大意了。
凌语微微一笑：”当然不介意，主家有什么好啊，妻妾那么多，还那么大规矩，谁家也不乐意把孩子往主家里送。”
女人一听凌语敢这么说，便放心的聊开了：”那可不是，像咱老板姓的孩子，嫁进去也是受罪。你想沾多大的好处，孩子就得受多大的罪。女孩子要是有了孩子，那可能日子还能好过些，可要是男孩子嫁进去，那就是进了火坑。”
内容未完，下一页继续阅读一人摸了一张好牌，怕对家从他表情上看出来，啧啧道：”你这话说得对，你说家主的私奴厉害吧？家里也风光吧？可总有一天不是也要殉葬。”
八字胡：”都是命，老李家的儿子不就....”
女人啪的打出一张牌：”打牌，别聊别人家的事。”
八字胡立刻碰了一对，看向凌语：”小伙子，我烟瘾上来了，你替我打两盘呗。”
凌语看了一会儿，差不多也看明白的简单的规则：”我可不怎么会。”
“没事，我教你。”女人笑道，“就是玩玩，没那么多讲究。”
凌语半推半就的坐下，跟着打了两圈，差不多就都明白了。和沈家的打法不太一样，但基本规则还是一样的。
他平时不玩牌，大多是因为他那变态的记忆力实在让这个游戏对他来说毫无挑战。别说打出去的牌了，洗牌的时候，但凡那牌是牌面朝上，他就能知道那牌被码到了哪里，打几轮之后，这一桌牌对他来说就跟透明的一样。
几个人一边聊天一边打，打的却挺快，不一会就打了十盘，一个小时后，凌语看着时间不能再玩了，一算，一共赔出去3300块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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